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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黄乾元顿了顿，黯然说道：「汪门的规模，确实是从两位师兄离开之后，才逐渐壮大起来的。那时候，师父神情憔悴，茶饭不思，的确饱受打击。」

    丧腐阴帅蔑笑道：「汪二太爷最不能接受的，是陈乾罡的出走。作为他的大弟子，一直以来以接班人来培养。可是陈乾罡并不是他能掌控的，他出走之后，胡瘸子又步了后尘。」

    黄乾元听后，更是黯然神伤。

    丧腐阴帅接着说道：「好在你留下来了，汪二太爷觉得你是个忠实之人，大力培养。把原本属于陈乾罡和胡瘸子的声誉，全部加在你的身上。一来是向世人证实，叛离汪门和留在汪门，有着天壤之别。二来更是向陈乾罡昭示他的错误选择。」

    黄乾元缓缓道：「师父对大师兄，的确投入了太多。」

    丧腐阴帅道：「这件事已经十五六年了，你如今才知道，可见你的忠厚老实。说实话，我对你深感佩服。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，一并问吧。」

    「祝无影果真是我师父关在废火地狱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错，李扶摇亲身经历，他就在废火地狱遇到的祝无影。」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黄乾元沉默很久，没有继续问话。

    丧腐阴帅也幽幽叹气。

    我看着两人都是愁眉苦脸，也不便打扰。

    这个囚牢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走出锁妖塔，黄乾元一直闷闷不乐，心事重重，如今他找到我、找到无机子、找到丧腐阴帅多方证实，对师父汪二太爷的行径已然历历可辨。

    回到厢房后，我先是找到洛阳子，他这两天沉闷不堪，见我们危难之际，才走出房门出手相助。然而再去找他时，仍把自己关在房内，拒不见客。

    我转向张承山的厢房，他正在盘膝打坐，固本培元。

    见我进来，说道：「今日真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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