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荣仪贞主动坦白:“回到家中后,我也扯了大人的旗子,做自己的事。让我父亲对兄长截杀我的事情畏惧,狠狠责罚了他。” 有了前世的记忆,今生荣仪贞对叶濯的了解比整个云朝的人都多一些。 泰和四年,是叶濯走向权力巅峰的一年。 京中各家的事,没有能逃过叶濯眼睛的。 她主动承认,厚着脸皮被人揶揄几句,出一出气,总好过赌这叶濯是否心胸狭窄,喜欢挟私报复。 听人说完,叶濯闭了闭眼,索然无味。 这么点小事。 他对安禾大长公主抱怨:“竟敢在家里扯我的大旗唬人,满京城再找不出这么大胆的人了。” 荣仪贞低头由着人抱怨,狗腿般伸手帮人端了盏茶来: “叶大人在朝中德高望重,您的大旗才好用。” 素青色茶盏搁在桌上,荣仪贞细白的手腕从粉缎袖口里伸出,腕上的虎头金镯晃了晃。 叶濯端起茶盏的动作随之而停。 眼睛全盯在那支虎头镯上。 行吧。 她比小时候聪明多了,也算是好事。 在叶濯面前混了个脸熟,荣仪贞高高兴兴拿着大长公主的赏赐离府。 人前脚离开,后脚安禾大长公主便一巴掌拍在叶濯的背上。 “你这小子,湉湉巴巴的来和你道谢,你倒好,端着架子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如今在朝中得脸。” “要是吓坏了我的湉湉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 “殿下。” 叶濯伸手,在安禾大长公主震惊的眼神中,把属于自己的那份红糖糯米糕端给牵机,让他收好,才说: “您可别小瞧那丫头。” 说着,又端起荣仪贞刚才为他拿过的茶盏,一口气把茶喝了个干净,随即把茶盏也给牵机,让人同样收好带走。 又继续道: “她的胆子大得很,且吓不到呢,只怕此时正在回家的路上,开开心心的。” 说罢,迈步便要走。 安禾大长公主不敢置信,追在后面问: “这是我家待客用的茶盏,你拿走做什么?” 叶濯在朝中手腕阴险高明,无所不能,私下却有着洁癖的毛病。 外出日常用度,除非没有自带,轻易不会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 即使刷烫干净,也十分嫌弃。 叶濯回身,盯了眼牵机,仿佛生怕那套茶盏被安禾大长公主抢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