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赶紧应“是”,才想行礼后快走,就听主子语气认真,问: “她怎么样?” 这个‘她’,自然指的是荣仪贞。 牵机感受到自家主子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,只觉得如芒在背,顶着压力低头汇报: “荣二小姐在家中日子过得不错,荣镜明因她算计,被打得下不了床,暂时构不成威胁。” “继母郑秋华被她气病了,整日捧着心口对荣淮哭诉,但荣大人似乎没打算替她出气。” “荣家二房、三房安分,暂时没能威胁到二小姐。” “要说唯一不顺心的,大抵是……” 牵机想了想,总结:“荣家是郑秋华掌家,她与荣二小姐的关系不好,下面的人见风使舵,也就不好好伺候。” “她的院子简陋,连点像样的家具也没有,庭院中光秃秃的,没有一处装饰。” “就连厨房也刻意不给二小姐好伙食,很是苛待。” 叶濯眼中暗色逐渐加深,直到听完,手边一支湘妃竹狼毫笔,已经被他不自觉捏成了几截。 “从潜在荣府的人中挑两个手艺好的,送到厨房去,荣二小姐的一饮一食不能有闪失。” 这丫头小时候为救他受过伤。 也不知道这些年养好了没有,从小团子抽条成了根细竹叶,看着就像只病恹恹又张牙舞爪的小猫。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,吃食上绝对不能马虎。 牵机问:“那院子?” “院子她自己能行。” 叶濯说着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脸色稍有和缓,甚至带着一丝宠溺: “告诉咱们的人盯紧了,只要湉湉不吃亏,就由着她闹去。小丫头撒泼,对长身体有好处。” 牵机又是应“是。” 见主子没有别的吩咐,这才揪着一颗心行礼退出了书房。 门口不远处。 鹤顶才巡逻回来,在廊下挎着刀正撞上出来的牵机。 鹤顶问:“诶?你匆匆忙忙干什么去了?” “主子让你加急递信去门里,让他们处置丧魂楼,此时如何了?战况激烈吧?” 牵机一揩额头上的冷汗:“激烈,太激烈了。” 鹤顶莫名:“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 又仰头看了看这风雨连廊的屋檐:“这长廊也没漏水啊,你额上怎么都湿了?” 牵机被蠢得倒吸了口气。 第(2/3)页